這是之前電影欣賞Fa「寫電影的人」專題的文章。某意義上,也是《離席》序文「紅色的腔室」的續篇。或同一篇。
活在這麼荒謬的世界,存在感很難不越來越稀薄。「存在感」或非愛電影的初衷,我卻從中獲得重寫時空的特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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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......持續寫電影,好多年了,頻繁而綿密地切換在一個與另一個,再另一個,再另一個拉普拉斯宇宙之間。這永遠地浸蝕了我的意識。
看電影。看第一次,無論劇情如何曖昧幽微,我知道它必定朝向唯一一處,無論那是怎樣的一處。不像現實,事物亂竄,莫名其妙超展開。看第二次,關於那將發生的事,我看到了一切線索的匯聚,像是它們就是為了成立此一匯聚而存在的。看第三次,我感覺到結局已在那裡,它先於整個旅程,無論如何的認知或抗拒,你已在那裡。
觀看宇宙的重複迸現,與其說我成為了拉普拉斯之妖,不如說我感覺到有個拉普拉斯之妖,盤旋著,凝視著,它或者壓抑了快轉的衝動,或者將從哪處倒轉,但總之,我所處在的宇宙,再無所謂頭與尾的指定,它是一套與另一套圓弧的套疊。
那麼,我在哪裡,我對此一宇宙的任何情緒或話語,有何意義? 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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